亲爱的同学你是否有以下问题?
1、 轻重格式呆板。
下面分别讲解,看你中招了木有?篇幅所限,无法深入展开,点到为止。
1、轻重格式呆板
原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播音指导杨曼老师曾说:“普通话大部分词要遵循中重格式,但在语流中要根据语意。语意就是语句的目的,也就是我们说的重音。重音的定义是:为表达语言目的着重强调的词和词组。”
2、发音共鸣位置单一
3、调值、动程不灵活
举例说明。纪录片《天下妈祖》第一集第一句解说词:
“这是位于中国最北部的妈祖庙之一”。
其中的“之一”二字,都是55音,但它是导演基于纪录片的严谨而“不得已”的用词,不是这句话的重音。故这两个55音的字,就不得读成55音,而是要下降到2甚至是1。
动程也是在设定重音的时候经常使用的方法,它也是制造语言节奏很重要的工具。让重点字的动程更完整,会形成更明显的重音提示,并具备独特的语言节奏。并非所有的动程都应完整标准,也并非所有的动程都应缩短,而是需要根据目的和内容设定不同的动程长度。比如上面例子中的“位”字,如果动程完整,就很别扭了。
4、习惯性断句
“上世纪/四十年代后期,……”
“公元前/486年,……”
“这座/声音博物馆的建立者,……”
“这/就是声音的力量,也是/秦思远的梦想。”
基于长句播读需要,断句是必不可少的。但断句的灵活、有理地使用,以及断句位置前后的关联性,会成为形成语言风格(个人风格)的重要组成部分;僵化、习惯地断句,会形成“固定的强调”和“麦克风病”。
在这里加一句我的个人创作感受:创作的每一处,都应基于需要,而非习惯,都应深思熟虑,多次演练。另外,相近相邻的地方(离的不远的地方),处理方法尽量不要相同,这样会大大增加语言的节奏感和吸引力。
5、僵化“提打挺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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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颧肌,刚开始的时候练习微笑,以后会形成习惯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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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牙关,张开嘴让牙关完全打开,坚持一会,会感觉到酸疼,然后保持说话的时候后齿不闭合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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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软腭,感觉就像打哈欠一样,软腭完全被撑起来,并且要一直保持这个状态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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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下巴,下巴要完全放松,可以左右摇动下巴来帮助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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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颧肌——观众会通过你的语言,听得出你的表情。那么,为什么要笑着播读纪录片呢?你读抗日壮士题材纪录片的时候,是不是也提颧肌?所以方法要灵活运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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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牙关——口腔开合度取决于你的解说稿内容,而并非是一个固定值,很多人将它误解了。有的片子整体情绪水平较高,则开合度大一些;有的片子较低沉,则开合度应小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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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软腭——挺软腭虽然会让你的声音显得“浑厚”且有“立体感”,但直接结果是声音靠后,语言发闷,像错误的美声唱法一般。如果你天然声音不够厚,挺了软腭的厚也不是正常的厚。在纪录片解说领域,这是严重脱离自然表达的一种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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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下巴——这本来是很好地做法,让下巴获得自由,能增加你的口腔控制力,让语言在各种不同的目的下产生灵活多变的效果。但绝不是一味地张大嘴,并非每个字都发音到最饱满的口型。需要根据语流的设计,根据重音的不同位置,采用不同的唇部张开程度。
6、重音不出自于内容,
无法形成语流语势
在纪录片解说语言里,所有的重音,首先必须都是逻辑重音。“逻辑”的来源,不仅出自本句话内容,且需要与前后文目的关联,与画面关联。它会受到影片最终目的严谨而强大的制约。当然,这或许应该是所有影视语言的共性。
“播音腔”则容易对局部的字词过度重视,而对语流和语势忽略,会大大增加观众理解导演意图的困难度。那些每个字都听起来标准圆润的解说员,在纪录片行业内是很难大有前途的。
7、吐字发音口型千篇一律,
“所有的字要送到观众耳朵里”
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交流对话传播信息,并非是由完整句子作为基本单位的,而是以关键词作为基本单位的。你可以观察一下身边的语言,你只要听懂几个字词,加上对方的表情,就基本上能够明白对方要表达什么了——而绝非每个字都说标准,这样会让对方觉得很累。有的时候,甚至一个叹息、一个表情,比语言的表达更准确且有韵味。因此,着眼于核心意思表达,而并非希望把每个字读标准。